看似全无,正隐约象征鲁迅心底深处对文化,对国家命运虚无主义的态度。 《铸剑》这个故事毕竟是属于眉间尺的。 眉间尺刚出场的时候,是他十六岁成人的那一夜。此前,他还是一个懵懂的无知少年,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这夜,他在母亲的引导下坚定地告诉自己,“我已经改变了我优柔的性情,要用这剑报仇去!” 而这个男人的成长历程,是在和老鼠的斗争中体验的。这无疑是《铸剑》中最精彩的篇章,是鲁迅刻画人物的神来之笔,让我们不由想起《史记》里的细节种种,酷吏张汤幼年审鼠,大将韩信少时乞食,秦相李斯读书时更有仓厕之论,司马迁善于在人物的成长过程中探询其心态、品质对于将来的影响,撰史之时细微如斯,鲁迅写小说亦鉴此等手法。 他出门了。复仇几乎立刻就要发生,大王外出巡游,人们在围观。(注意,围观!)“他只得婉转地退避,面前只看见人们地脊背和伸长地脖子”。而眉间尺却在此时被一个“干瘪脸地少年”绊倒,“干瘪脸额少年却还扭住了眉间尺地衣领,不肯放手,说被他压坏贵重的丹田,必须保险,倘若不到八十岁便死掉了,就得抵命……”这段是典型得鲁迅式得冷峭幽默,不动声色,讽刺寓于其中。而“闲人们又即刻围上来(围上来!),呆看着,但谁也不剑开口,后来有人从旁边笑骂了几句,却全是附和干瘪少年的。
不再华丽,岁月沧桑,裙子的边幅随风摇摆要替代主人发出无可奈何的哀叹,似一缕游魂般穿梭在荒凉的丘墓,身前身后,茫然一片。“永无热泪”,诗人再次以否定词入诗挥洒想象,让饱含辛酸的泪珠如澄明露脚滴落在土地上,于是,弃妇的哀伤最终成为了世界美丽的装饰。 作为一首典型意义上的象征派作品,诗歌的意象内涵具有多义性很不确定性的艺术特征。从表层含义来看,诗歌塑造了“弃妇”这一总体性意象,诗中的其他分体性意象则共同构成了“弃妇”意象的各个侧面。全诗共四节前两节用第一人称倾诉了弃妇的内心世界的悲凉与痛苦,面对世俗的冷漠与歧视,她的灵魂感到无可逃避的重负,她祈望倾吐,却又无人倾听,就连上帝这一灵魂的救赎者也不能够给她带来多少慰藉,因而,她只有把自己一腔幽怨与愤懑之情付之山泉,让它随飘零的红叶一起流走。诗人创作这首诗,其本意绝非只是对弃妇孤独、绝望的生存处境的同情与哀叹,而是借用弃妇这一象征体,隐喻诗人对自身命运的不幸与悲苦的深切感受,同时也曲折地传达出自己面对这个冷漠的、缺乏公正的世界内心孤独而又愤怒的复杂情感。 而在我看来,《弃妇》则是一个人的悲歌。在被弃的命运下,一个人心灵发出怎样的呼声。而这呼声让我震撼,心灵在讲它的遭遇和它的故事。它具有触动人心的力量,因为它讲的是一个永恒的境遇的故事:心灵在困境中沉沦而渴望摆脱这沉沦获得自身的自由的故事。这呼声热烈地感染人,因为它是普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