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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好，
首先我们看句子里，原来是waren（也就是动词sein），所以我们知道第一虚拟式得有个“seien”或者变位。比如，假如时态是现在，不是过去，那就是“Es sind……”——>“Es seien……”。但是现在，我们发现原句里不是sind，而是套上了一层过去变成了waren，所以我们要给es seien也套上过去的时态。如何做到呢？毕竟德语里面也没有给seien本身这个单词再变一变变成个seien的过去式了——>于是我们看另外一条路：我们将第一虚拟式叠加在现在完成时sein……gewesen（毕竟现在完成时也可以表示过去的事情）上——>seien gewes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