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现在社会中对于英语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那么在一定程度上也矿大了对于外教老师的需求。对于一个外教老师现在是很抢手的。那些有钱人家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能越来越好,所以要求他们更加努力的学习。那么对于英语的要求也就逐渐 提高。接下来沪江小编就为大家介绍一些英语外教的基本信息,希望接下来的内容能够对大家有所帮助。

随着我国英语教育市场对外教的需求不断扩大,每年约有18万名拥有工作签证的“洋专家”来到中国从事教育工作。但该行业的快速增长也同样造就了一批不符合授课资质的年轻外籍老师。在采访到的几十名外教中,只有两人持有正式的工作签证;拥有教学经验或资质的人仅占五成。1月9日,两名来自云南的外国人摩根·哈特里(Morgan Hartley)和克里斯·沃克(Chris Walker)在Vice网站讲述了他们的任职经历。令人惊叹的是,他们的入职步骤很简单:白人,会说英语,没了……

观察者网特此转载两位外籍老师的任职自述。文章认为,孩子的第一年的英语学习中,最好选择中国老师授课。诚然有职业素养优秀的外国教师,但更多的外国人只是把教英语当成一种每周只需工作20小时就能过上舒坦日子的赚钱工具。

摩根·哈特里(Morgan Hartley)和克里斯·沃克(Chris Walker)全文如下:

如果你是一个会说英语的白人,那你肯定能在中国找到一份教英文的工作。即便你没有工作经验,没有教师证,没有工作签证,很多学校还是会愿意聘用你。你甚至不用自己去投简历、找工作。

在中国西北部的乌鲁木齐,我和朋友在路边一家面摊得到了我们有生以来的第一份教师工作--当时我俩来中国还不到一个星期。

“要不要来我们学校工作?”一位女士上前询问我们,微笑着塞给了我们两张名片。“明天就可以开始上班。”

我俩都懵了。她是认真的吗?我俩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教小孩。

“我们不会说中文,”我们告诉她。

“没问题,”她立刻回答道。“那你们意下如何?”

这只是个开头。在中国的两年半时间,我们推掉了无数份类似的邀请,光是在大街上就碰到了四回。每次到学校参观,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得到外教的工作。在年平均增长率为15%的家教行业,语言培训学校正四处搜索着我们这种的白人面孔,以满足中国市场对外教的旺盛需求。

但该行业的快速增长造就了一批不符合授课资质的年轻外籍老师。每年约有18万名拥有工作签证的“洋专家”来到中国从事教育工作。此外,还有许许多多仅有旅游或留学签证的外教。在我们采访到的几十名外教中,只有两人持有正式的工作签证;拥有教学经验或资质的人仅占五成。

在中国这种消费水平较低的国家,黑市教学的薪酬往往非常可观。它的工作时长很短,更不用承担什么责任。许多给孩子花大价钱上外教课的家长自己都不会英文,因此他们很难跟踪孩子的学习进度,更无法考量教师的教学水平。当地人似乎并不了解,对于掌握一些基本英语的白人来说,得到一份外教的工作有多么简单。

在云南省会昆明,每年产值达45亿美元的英语教学产业养活了许许多多来华的外国人。翠湖周边有许多家像Paul’s Café这种外国人开的咖啡馆,附近云南师范大学的留学生经常会来这里练中国字、喝喝酒。来到咖啡馆的露台上,昆明方言瞬间就会被各种口音的英语淹没。有些人在讨论学业,有些人在讨论他们在亚洲的旅行计划,还有些人在讨论当地酒吧举办的智力竞赛上那些令人抓耳挠腮的问题--从乌克兰到乌拉圭,哪儿的人都有。但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拥有一份兼职的外教工作。

从挪威来到昆明学习汉语的Eric也不例外。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独自一人坐在咖啡桌旁,练习写中国字。邻桌有几个穿着背心的美国人在开啤酒瓶,准备开始喝第二轮。现在是下午两点钟,Eric看了看表,笑着说:“感觉待在昆明的外国人只会做四件事:抽烟、喝酒、教英语、然后偶尔学点儿中文。”

刚来到昆明没多久,Eric就找到了一份兼职教英语的工作。一个朋友告诉他,教英文一小时能赚120块钱。这样的工资在中国不算低了,因为平常在这里吃顿午饭只要10块钱。“小菜一碟,”这位朋友向他保证道。

于是Eric来到了工作地点。这所培训学校位于昆明市中心的一栋大厦里,每周都会有一天在这里租间房当教室。老板立马就雇用了Eric,告诉他两个小时后就开始上第一节课。在这里教书不需要考托福什么的;因为Eric没有工作签证,所以工资是私底下付给他的;Eric的母语不是英语,但这也无所谓。

“我估计老板连我是哪个国家的人都不知道,”Eric对我说。

大多数接受采访的外教都表示,雇主对他们几乎没什么要求,也不会让他们提供ESL教师资格证书。即便需要提供证书,只要花300美元就能买到一张假的。2007年,台湾的《中国邮报》(The China Post)曾有过相关报道,称台湾地区多达40%的外教证书都是伪造的。

这一问题在中国大陆更加猖獗。中国外籍教师工会(China Foreign Teacher’s Union)是一个为外籍教育工作者提供咨询建议的组织,他们曾编写了一份黑名单,列出了那些专门造假证的公司。很多学校都选择用现金支付外教,这就规避了政府部门的监管,加大了追查的难度。